1月29日,《团圆》首播。
大鹏导演戏称之为“春运抢档”,
这部电影是关于春节回家的。
然而,它导致了一个没有人预料到的结局,
观众被泪水“打了个措手不及”,
有人说“我把隐形眼镜哭了”。
《吉祥如意》从诞生以来就是口碑爆款,《团圆》自诞生以来就名声大噪。
从台北到北京和上海,
大鹏导演从屌丝文化开始,
擅长搞笑喜剧,
但是在这部电影里,他去掉了所有的轻浮和戏谑,
展示你最深刻最痛苦的真相。
片子在他的老家取景,这部电影是在他的家乡拍摄的,
大多数角色都是他的亲戚,他们的真名都出现了,
他的祖母在拍摄过程中意外去世,
他承担了这一切,继续拍摄,
拍这部电影花了四年时间。
我们在北京遇到了大鹏,
说起电影的幕后创作,
面试时,他哽咽得说不下去。
他说拍完戏后他相信命运,
“不要自我感觉良好,
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,
真诚地表达事实。”
董成鹏的自我报告
作者刘亚蒙,编辑史明
北京深冬傍晚,我们抵达位于朝阳区的大鹏工作室,按了门铃,一个白衣男生过来开门,走近了一看,是大鹏本人。大家一下子没认出来,因为他没戴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。北京冬末的晚上,我们来到朝阳区大鹏工作室,按了门铃。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孩来开门,仔细看了看。是大鹏自己。大家一下子没认出他来,因为他没戴那副标志性的黑框眼镜。
“我太普通了,”他在采访中说了两次。大鹏,原名董成鹏,出生在中国东北的一个小镇上。他从网络编辑做起,拐弯抹角地插入影视圈。连拍的喜剧片《diors man》、《煎饼人》和《缝纫机乐队》在商业上赚了不少钱,同时“油腻”、“投机”、“低俗、搞笑”等负面标签也纷纷贴在他身上。
当《团圆》空诞生时,所有人都很惊讶:这是大鹏拍的吗?
影片基调朴实真诚,展现了东北农村一个普通家庭的春节场景。女儿多年不回家,父亲得了脑炎后遗症,智力丧失。她多年来只依靠祖母照顾她。没想到,奶奶在春节前意外去世,当这个大家庭“分崩离析”时,父亲的兄弟姐妹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:谁来照顾他?家庭面临撕破脸皮的危机。
拍摄手法纯粹是纪实,内容也是非常严肃的家庭伦理问题。“电影《过年》结合《愁与愁》,是“千千千千万万中国家庭的缩影”。
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影片的所有内容都来源于大鹏的真实生活经历。片中的演员都是大鹏的家人,扮演自己,角色名字都是真名。
片中主人公,那个失智老人王吉祥,就是大鹏的三舅,他的确年轻时得了一场病,从此有了后遗症。年夜饭上大家的激烈争吵也是真的,大鹏一边当着导演,指挥着剧组,一边还要作为家庭的一员,参与这场家庭变故。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一次性完成的,这也是大鹏拍片的初衷:不干涉,不NG。影片中,男主角王吉祥,那个痴呆的老人,是大鹏的三叔。他年轻的时候确实得过病,从那以后就有后遗症。大家在年夜饭上的激烈争吵也是真的。大鹏在导演面前指挥剧组,同时作为家庭的一员,参与了这起家庭事故。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一次完成的,这也是大鹏拍戏的初衷:不干涉,不NG。
“以前的电影是大鹏拍的,这次是董成鹏.”
在拍这部电影的过程中,他第一次变得抑郁,笑不出来,说话也不好笑,去看心理医生。
2020年7月,该片在上海电影节首映,《团圆》一下子成了口碑爆棚。豆瓣最后一排是四星和五星,而之前大鹏导演的《煎饼侠》和《缝纫机乐队》分别获得了5.8分和6.6分。有人说被眼泪打了个措手不及,也有人说没想到会像大鹏一样敏感深情,“大鹏重生了”。有人提前预定了这部电影作为自己的“年度十大”。
事实上,《团圆》在他早年曾悄悄出现过两次。当时是一部48分钟的短片,叫《吉祥》。2018年入围金马奖,获得最佳短片奖,之后在2019年北京电影节上映。
影评人和作家双在大鹏的工作室观看了这部短片。他们两个都是东北人。看完,爽站起来说:“我被绑起来了。”
有观众发现《吉祥》放映后有一场“大战”,台下有很多镜头。人们可能没有想到的是,当短片放映时,剧组人员继续创作,拍摄观众在放映过程中的反应。其实这是《大鹏计划》的后半部分。
《团圆》的前半部分讲述了“王吉祥”的故事,后半部分讲述了这个故事是如何制作的,如何评价的。这种奇怪而精致的叙事技巧吸引了大量的惊奇。演员张译说:“这是中国电影史上一部丰碑式的作品”。
有人质疑2018年屏幕大爆炸“不要停相机!”,但团聚的想法实际上是在2016年决定的。
当时大鹏刚拍完《煎饼侠》,缝纫机乐队还在筹备中。人们对他还有“恶搞”和“捉弄”的印象,但他已经悄悄打开了另一条路。
起初,他甚至想把《团圆》拍成一部关于女性问题的电影。影片中唯一的演员刘璐,想让她扮演一个漂泊北方多年,过年才能回家的现代女性,与在农村等了一辈子的传统女性——外婆对话。后来因为奶奶的意外去世,她转移了话题。
在表演方面,大鹏正在逐渐抹去曾经被诟病“夸张”、“油腻”的痕迹。在2016年的《我不是潘金莲》中,他饰演了一个角色跨度长达十年的基层公务员,获得了第11届亚洲电影大奖“最佳男配角奖”的提名。
《受益人》里他的角色是重庆的底层小人物,为了体验生活,他每天扮成乞丐在重庆街头要饭,没人认出他是谁。“有天我和张子贤俩人化完妆去‘上班’,在酒店楼下碰见有百岁老人摆宴席我们就进去了,说着重庆话跟老人合影,没有人认出我们来。老人的儿子还来跟我们敬酒。”在《受益人》中,他的角色是重庆底层的小人物。为了体验生活,他每天装扮成乞丐,在重庆街头讨饭。没人认出他。“有一天,我和张子贤梳妆打扮后去上班。我们遇到一位百岁老人,他正在酒店楼下举行宴会。我们进去用重庆话和老人合影。没人认出我们。老人的儿子也来跟我们敬酒。”
在曹保平的《绝望》中,他是主角,整个过程是被打的最惨的一个。一个没射好,主动说“没事,再来一个”,直到脸被扇肿,疼到耳鸣。
去年《演员请就位》第二季,大鹏又拿起了导筒,节目组向他推荐了所有以喜剧为主的内容,但他给自己定下的第一个目标是“没有喜剧”和“动作戏”。
最终,在48小时内,短片《花木兰》被交出,与陈凯歌、董盛仪等导演的作品同台竞技,赢得全场掌声,被很多人誉为“有史以来最好的花木兰”。
“我希望我的每一项工作都能全心全意地完成,所以看到它不要太惊讶。”大鹏在接受采访时说。
他将《团圆》的档期戏称为“春运抢档”,这是一部很多人春节不在家都能看的电影。
因为在剪辑的过程中,我们需要不断面对奶奶去世的场景。光是拍短片《吉祥》就把大鹏累坏了。他没有勇气继续演《如意》的后半段,但在节目后的谈话中,抹眼泪的观众反复提到这部电影是如何让他们想起自己的亲人,想念自己的家乡。他最终决定完成这部电影。
在获得金马奖时,他说:“这个奖是献给我奶奶的。我真的很想你。”
当他回忆起最后一次和奶奶分开的时候,他想当面告诉她“我想你”,但是周围有很多人,都很开心,气氛似乎不太合适。最后,他匆匆告别,坐进车里,看着奶奶的身影越来越远,越来越小。当我再次见到奶奶时,她正昏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直到奶奶去世,“我想你”这句话再也没有出来。
大鹏说:“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。“希望大家看完电影都能安全回家团聚。”
虽然这一切与他的初衷相去甚远。他跟我们聊起了这部电影的创作契机,以及他是如何被命运拖着,走了很长一段路,最终走到了现在的道路。
以下是大鹏的自述:
这部电影分为两部分:吉祥和如意。《吉祥》前半部分讲述的是农村人王吉祥。当他年轻的时候,他得了一种疾病,他的大脑烧坏了。他妈妈总是照顾他。结果,今年春节期间,他的母亲去世了,母亲去世后谁来照顾他的兄弟姐妹成了一个大家庭的难题。
在电影的中间,观众会看到吉祥在雪地里行走,行走,我们会看到这个画面投射在大屏幕上,一个电影院就会出现。我们意识到我们刚才看到的其实是其他观众在电影院看到的。
然后我跳到了电影的第二部叫《如意》,讲的是一个导演有了一个想法,春节回老家农村,去捕捉生活中发生的事情,拍一部电影。
为什么使用这种结构?因为看了2016年的《路边野餐》,我觉得看不懂,但是看了很多评论,觉得那些评论好像比导演的好。我开始反思。
我在拍摄道教魔法。一天早上下班后,我们彻夜未眠。我坐在车里拿着手机。记得《路边野餐》里有一个场景,男主角上了公交车,一个摄像头拍下了汽车行驶在颠簸路面上的长镜头。我用手机拍了同样的内容。道路两旁有植物,周围有薄薄的雾。我做了一个大概两分钟的视频,用画外音模仿电影的语气。
晚上,又是一场大型夜场。化妆的时候问身边的同事,你们看过《路边野餐》吗?他们说他们没看过,但他们想看,知道这是一部非常好的电影。我说我这里有拖车,你可以看看。其实是我今天早上拍的视频。他们非常仔细地阅读它。
看完之后,他们称赞它真的很好,看了很多评论。然后我告诉他们,这其实是我自己拍的。每个人都只是笑了又笑,就像我以前的任何恶作剧一样,他们在起哄后分手了。
所以,一部电影本体的内容会因为评论的事先引导而改变你对它的看法吗?结论是肯定的。
我曾经在《团圆》的前半部分做过这个实验,当时《吉祥》是一部独立的短片。2018年《吉祥》去金马奖之前,我们征集了两个观众,在两个剧场上映,一个100人。
在其中一家影院,我们告诉观众,你即将看到的电影是中国知名文艺电影导演的作品,而另一家影院却说是电影学院一个大二学生的作业。
看完电影后,我们随机采访了观众对这部电影的印象。因此,观众确实会被这样的介绍所引导。同样的电影,当被告知是大师的作品时,会觉得是大师的作品,当被告知是学生的作品时,会觉得马马虎虎。
面对生活的一切真相。
按照我原来的计划,电影《如意》的后半部分就是拍摄这样的引导所带来的变化。我认为这是电影的一部分。
但是最后,我没有这样做。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奶奶在拍摄过程中去世了,我无法在如此剧烈的家庭变化中继续我任性的个人表达。
我还记得2017年春节前夕,39名船员聚集在我们村,他们都放弃了和家人一起过春节的机会。我们约好了在腊月二十三打开,我奶奶在腊月二十二晕倒了。
我面临两个选择:一是继续拍戏,二是放弃。
其实出发前,我已经和船员沟通过了。这一次,我们要像拍纪录片一样拍,拍奶奶的春节套路,拍如何照顾三叔。我的三叔是电影里的王吉祥。我十四五岁的时候,三叔生病了,感冒了,然后发烧,没有及时治疗就发展成了脑炎。后来治好了,也有脑炎后遗症。他忘记了很多事情,脾气也不好。
我奶奶有五个孩子,我三叔曾经是一家油田公司的保卫科科长。他的家庭是整个大家庭中最好的,像我父母都是下岗工人。他还帮助我的一些表亲解决了城市户口。我这辈子吃的第一块巧克力,第一次吃泡泡糖,第一次玩俄罗斯方块,都是三叔的女儿。我叫丽丽姐,是别人给我的。
但三叔生病后,一切都变了。三姨跟他离婚,跟丽丽姐走了,十年没回来。我三叔和我奶奶住在一起。
我告诉工作人员我们这次要拍摄。这是上帝的旨意。让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做。我们不想干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我们想拍摄生活的全貌。
没想到奶奶会这样病倒,那一刻对我的心灵影响很大。说要拍命运,这是命运的一部分吗?
医院传来的消息很乐观,说奶奶可能醒了。让我们按照原计划打开它。拍摄的时候,我们期待奶奶好起来。但是拍摄方向变了,奶奶住院了,只好改拍三叔。
影片中所有的人物都是我的亲人,刘璐是唯一的演员。我让她演三叔的女儿丽丽姐,十年后突然回来,和家里人有各种关系。
从腊月二十三到大年初三,差不多用了十天。奶奶没有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好起来。
腊月二十七,那里已经烤好了过年的气氛,但我面对的是一个奶奶的葬礼。
除夕夜,本应是所有中国人都非常快乐和热闹的夜晚,大家在除夕夜的餐桌上争论不休,以决定吉祥的未来将走向何方。
在这个过程中,作为一个家庭成员,我需要履行我的角色,同时,我在管理另一个团队。总觉得这两件事我都没做好,但还是要两者兼顾。
这就是这件事的特殊性。那你为什么拍了四年这样的电影?其实对我来说很痛苦,没有办法进行下去。
2018年,短片《吉祥》获得金马奖,但获奖当晚,我真的一点都不开心。在房间里,我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逝的,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,我也不指望任何人能理解你的情绪。
获奖是一种肯定,相当于人们对你的期待,让这部短片可以发展成故事片。但我想,“如果这部电影不这样发展,那就太好了”。
所以这不仅仅是一部电影,也是我的人生,是用很多痛苦换来的。
从《吉祥》到《团圆》,我自己就是一个电影编辑,光是《如意》就有80个小时的素材。那些材料一次次把我拖回那个冬天,好几次都走不下去,只好停下来,调整心态,继续完成。
2020年7月,上海电影节,《团圆》故事片制作完成后首次面向观众。当时电影院的上座率还控制在30%。我自己搬了一张小板凳,坐在过道的后面。龙标一出来,我就哭了。
我说,哦,会有那么多观众愿意看这个,然后他们就会开始哭。
那一刻,我终于不用当导演了,然后面对这部电影。
走红毯让我觉得很尴尬。
我是一个小镇青年,老家在吉林吉安。那个城市只有五万人,而且大部分都认识。
我的童年基本上是和外婆在一起的,外婆家在吉安市下面的祖树村。一到寒暑假,我就跑去扎树村。团聚会有几个孩子在山坡上用塑料布滑雪。小时候就是这么玩的。工具比现在简单。那时,我正坐在树枝上向下滑动。
我去了一所很普通的建筑大学,专业是建筑工程管理。所以我不会和大多数同学走同一条路。毕业后,我成为了一名网络编辑,赶上了时代的运气,拍了一部电影。
以前在网站上的时候,每次报道电影节的时候,我都会蜷缩在红毯边上,举着话筒,期待明星走过的时候拿起我们的麦标,哪怕只是在镜头前和网友打招呼,我也会觉得那天特别开心。
后来,我有机会带着这部电影去参加电影节,甚至进入了最高奖项,甚至还获得了大奖。但是当你走下红毯的时候,你看到了当年一起战斗过的朋友,站在那里举着麦痕。当时我的心情相当复杂。
我觉得很尴尬,觉得自己只是走到了原著的反面。你觉得我很尴尬。大家怎么看我?
包括之前,我其实是一个提问者。我在搜狐的时候采访过演员、歌手、体育明星,他们都是社会上非常显赫的名人。我会准备很多问题和他们讨论。
结果有一天,我开始被面试。其实到现在为止,我都很怀疑这件事。
其他人也在越界,但是我越界的有点猛烈。所以别人说我什么我都能听懂。
之前的迪奥什曼、煎饼人和缝纫机乐队的电影都有很强的喜剧标签。这两年,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,“他居然拍了这张照片”。
比如在《花木兰》中,48小时内拍摄完成。观众喜欢,业内人士也肯定,说没想到是我拍的。当我到达团聚时,许多人都表示惊讶。
这些电影都是我的。我喜欢这样的表演和创作。这一刻,我真的老了,经历了一些事情,包括《团圆》,甚至影响了我的一些性格,让我有点安静,在创作中关注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永远不要低估感情。
这部电影的第一个观众是我的父母。我妈觉得我拍的东西都不错,因为是我拍的。
我还邀请了我三叔的女儿丽丽姐姐去看电影。她特别支持我。她在北京电影节期间去了现场,来到舞台上和大家交流。电影里大家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:为什么十年不回家?我觉得她很勇敢,选择了积极面对,而不是逃避。
我从团聚中得到的最大收获是改善了我和家人的关系。我曾经和父母疏远,因为我是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长大的。小时候没有和父母住很久。因为我母亲身体不好,他们在全国各地求医问药。我和祖母一起长大。
到了青春期,父母下岗了,他们开了自己的餐馆。酒店离家很远,所以我会一直一个人,弹吉他,唱歌写歌,夜夜笙歌。
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和父母相处。但因为这部剧,我们有了高度集中的体验。现在我特别依赖他们,他们也特别依恋我。现在我每天都给父母打电话。
拍完戏,我和家人商量。我说其实我可以支付我三叔的下一笔养老金。我可以给他找一个条件最好的养老院,让他在那里,有人会好好照顾他。
但你知道四年过去了,舅舅还在原来的地方,家里也没人同意把他送走,让别人照顾。他的四个兄弟姐妹,大家轮流照顾他三个月,就这样一年过去了。
有观众看到电影里除夕饭桌上的争吵会问我有没有设计。其实我没想到他们会吵得这么凶。我也有过一些调解,但事实上,他们很快就和好了。
所以你永远不能低估亲情的力量。当我们谈论家庭关系时,它可能不同于同事、同学或朋友之间的感情。这是另一种更灵活的关系,多年来,它把我们和一个又一个事件编织在一起。可以猛烈撕扯,也可以迅速凝聚在一起。
我个人其实一开始并不在乎想呈现什么,因为通过实验,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。
这部电影改变了方向,我一直在修改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逐渐意识到我想更真诚地表达自己,没有目的,也不想批评或透露任何东西。
你可能之前不相信命运,或者你认为自己很伟大,但最后,你根本不值一提。不要和它争论,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。真诚地表达事实。
电影拍完之后的心情怎么形容?就像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找到了信仰,就像一个不相信命运的人相信命运,就像一个昂首挺胸的骄傲人终于懂得了谦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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